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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世界的鏡子
2009-11-28 00:00:00 來源:數字技術
互聯網的終極形態是“鏡像世界”——物理世界的虛擬映射,就像一個小鎮倒映在平靜的湖面上,但對不同的觀者,它夾雜了每個人不同的生命體驗,倒影中包含了你在真實生活中的社會、機構和家庭結構。
——戴維·杰勒恩特
記者◎陳賽
虛擬世界在那邊,我們在哪里?
威廉·吉布森在《滾石》雜志40周年的一次采訪中說:“將來,我們的子孫會為我們這一代人非要在數字和真實之間劃一條線而感到怪異萬分。什么是虛擬空間,什么不是虛擬空間,有什么可分辨的呢?”
這位美國科幻作家曾被人尊稱為虛擬世界的“教父”,他寫《神經漫游者》是在1984年。那時,虛擬空間已經存在,只不過世界上絕大部分人并不知道,也不會花很多時間在它上面。因此,虛擬世界在那邊,我們在這邊。
20多年后,真實與虛擬之間的界限已經越來越模糊。通過互聯網,人與人連接起來了,人與物連接起來了,物與物也在連接,原子與比特互相滲透,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
一方面,真實世界里的一切都在迅速被數據化。Google每年掃描1000萬本書和雜志,Google Earth在注釋整個地球表面的地理信息,Facebook在注釋我們在真實世界里的社會關系,手機、移動設備和可穿戴的傳感器在不知不覺中記錄人的聲音、興趣、表情、行動、心跳、睡眠時間,這叫LifeLogging。記錄你生活里的每一個瞬間,就技術而言已經完全可行,在未來10年內,技術還會不斷普及和廉價化。問題是,人可以控制這些信息嗎?隨著移動互聯網的飛速發展,這些個人化的數據都將被用來建造虛擬世界的內容,但是,誰能預知它在社會、法律、道德和文化上可能引發的后果?
另一方面,互聯網不斷膨脹,成為現實世界的基礎設施,就像水和電一樣,變成每個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們從網上獲得信息、娛樂、知識、歷史、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美國一個機構做問卷調查,其中一個問題是:你是否愿意在腦子里裝一個芯片,直接接入互聯網?在美國,11%的人表示愿意,因為不必打字了。在日本,手機已經變成最流行的電子書閱覽器,男女老少都在手機上看漫畫書。印度人也喜歡用手機看書。iPhone的閱讀軟件Stanza發布不到一年,就有50多個國家、150萬人下載。
網絡上每天新增12.8萬個博客,每分鐘YouTube上傳13小時的視頻量,每分鐘Flickr上就增加4000多張照片。這些不只是用戶創造的內容,而是包含了他們的情感和生活。Google的首席經濟學家哈爾·范里安(Hal Varian)說,全世界的信息正在以每年66%的速度增長,接近摩爾定律。而根據摩爾定律,10年以后,你手中的iPod可以存下45年的視頻,一輩子都看不完。
大英圖書館網站上,你可以聽到愛因斯坦談相對論,或稍嫌呆板的葉芝朗誦:“我就要動身走了,去茵納斯弗利島。”隔著久遠的歲月,他們的聲音聽來十分怪異和生澀,但那種驚喜感并不亞于我們第一次在Google Earth上游覽活色生香的古羅馬城。數百年后,未來的人要緬懷今天的歷史,不知他們會選取什么片段,為什么而驚喜?
鏡像世界
不久前,駐扎在《第二人生》的路透社記者艾 瑞克·克蘭格爾辭職了。他抱怨說,《第二人生》的生活實在不怎么樣。“很難想象《第二人生》能討得大眾的歡心。核心玩家喜歡的很多東西,對大眾來說,如果不是太無聊,就是太變態,比如賣虛擬衣服、變性實驗、和陌生人搭訕。”路透社說,他們還會繼續報道《第二人生》,但不再用Avatar,而是真人。
其實,“第二人生”是一個很好的概念,用來描述目前數字技術對日常生活的滲透狀態。而且,這個詞有一種心理暗示在里面,暗示“第一人生”的某種不足或者缺憾,希望得到修補。假設互聯網真的能為每個人提供一個“第二人生”,我們渴望修補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理想中的“第二人生”應該是另外一種媒體,夾雜更多真實世界的體驗和交互。比如在Google Earth上轉轉,在克羅地亞看妖異的月亮背影,在澳大利亞看綺麗的落日,跟蹤馬可·波羅的中國游記,或者追隨沙克爾頓爵士的南極冒險。雖然這些目前都還只是靜態的照片和說明,但比在《第二人生》中飛越奇形怪狀的小島更有意思。
為什么呢?也許正如耶魯大學計算機科學教授戴維·杰勒恩特(David Gelernter)在采訪中所說的,“人最關心、最感興趣的,始終是自己,在一個真實的世界里,而不是一個虛構的,或者假裝的世界”。
在他看來,互聯網的終極形態會是“鏡像世界”——物理世界的虛擬映射,就像一個小鎮倒映在平靜的湖面上,但對不同的觀者,它夾雜了每個人不同的生命體驗,倒影中包含了你在真實生活中的社會、機構和家庭結構。這個臨水照花式的比喻十分平靜,甚至有種禪意在里面,與目前互聯網喧鬧浮躁的狀態很不一樣,但它背后的故事一點都不平靜。
“鏡像世界”的概念,是戴維·杰勒恩特在1991年出版的一本書提出的,書名非常長——《鏡像世界:或者當軟件將整個宇宙裝到鞋盒里的那天,會發生什么?意味著什么?》
他在書中預言,隨著計算能力的增強和無所不在的連接,人類將用數據流和算法創造出一個真實世界的微縮模型,可以被理解、被操縱、重新安排。它最大的價值是給我們一個“高處視角”(Topsight),允許我們以前所未有的豐富細節與深度,觀察和跟蹤真實世界,而不是逃避。杰勒恩特教授說,這是一個偉大的進步,人類通過對信息的管理,理解和控制世界。
在他的構想中,鏡像世界主要從兩個維度組織人類世界生產的全部數據。一是空間維度,比如地圖,每個數據都可以被映射到真實世界中某個可識別的物體,比如你想找一家當地的醫院看病,可以先在這個鏡像世界中找到這家醫院的建筑、調取關于醫院的任何信息、醫生和病人的數量,年度預算、去年有多少病人死在手術室等等。另一個是時間維度:醫院的月死亡率、年死亡率,變化記錄在內。而且,新的數據不斷涌入進來。通過數據,你不僅能回到過去,而且能預測未來。如果你正考慮搬到另外一個地方,你能看到房價實時的漲幅。
“人生是一系列的事件,過去、現在、將來。”杰勒恩特說,“鏡像世界是在真實世界的基礎上組織信息,而不是某個科幻小說家的幻想。我不想我的人生被保存在一個機械的UNIX文件樹上,我希望它是人生的形狀——以真正生活的方式。”
很不幸的是,《鏡像世界》出版兩年后,格林特教授收到炸彈殺手西奧多·卡辛斯基寄出的一個郵件炸彈,他的右手和右眼在爆炸中受到永久性的損傷。卡辛斯基在上世紀90年代名頭極響,他是一個數學家,畢業于哈佛大學,他給美國好幾位著名的科學家都寄了郵件炸彈,理由是他們縱容機器破壞人類的自主獨立性。
互聯網從無到有,一切的變化不過5000多天的時間。《連線》雜志的主編凱文·科利(Kevin Kelly)說,“在未來的5000天里,互聯網會變成‘一個機器’(One Machine)”。計算機、手機、移動設備、傳感器,所有的終端都會接入這個機器,能夠彼此對話,并共享一個無比龐大的數據庫。它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向地球上每一個人開放,像黑洞一樣吸收現實世界里的一切東西。它非常聰明,它知道你是誰,去過哪里,看到什么,聽到什么,你的朋友是誰,興趣是什么。它會從這些信息里發現意義和秩序——理解、預測、影響你,以前所未有的深度。這也正如拉里·佩奇所說的,“Google的終極目的是創造一個人工智能,它理解你想要什么,并總給你準確的答案”。
一本科幻小說和兩個虛擬世界
我問杰勒恩特教授,我們為什么需要3D虛擬世界?
他說,現在的互聯網是網頁間的平面鏈接,這是一種不自由的、尷尬的信息環境。“我知道周圍的物理環境,我對于世界有一種直觀的感覺,這是人的本能,也是我們愿意與機器交互的方式。”
《第二人生》和Google Earth,代表了兩種不同的3D虛擬世界。如果以書做比喻,則《第二人生》是虛構小說,Google Earth是非虛構小說。它們的創始人都自稱靈感來自十幾年前的一本科幻小說——《雪崩》。
在那本小說里,主人公Hiro過著雙重人生,在現實世界里他是比薩餅快遞員,給黑手黨送外賣,但在虛擬空間里,他是最牛的黑客,承擔著拯救世界的重擔。那個虛擬空間就叫Metaverse,即Meta+Universe,類似于一個巨大的虛擬城市,有1億多人口,人們以Avatar的身份登陸,尋找娛樂、交易和社交。
1992年,尼爾·史蒂芬森(Neal Stephenson)寫《雪崩》時,大概從未想過,一個烏托邦式的文學創作竟會被好幾代程序員當成技術藍圖,幾乎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第二人生》的創始人菲利普·羅斯達爾說,他當年讀到《雪崩》時,寢食難安,腦子里整日有那樣一個世界在盤旋。上世紀90年代中期,有人試圖推出一種虛擬現實標記語言(Virtual Reality Mark Language),募集程序員和網站設計者共同建設一個Metaverse,但因為技術條件的限制,什么都沒做成。
《第二人生》很大程度上已經實現了Metaverse的構想,人們在那里工作、購物、跳舞、做禮拜、聽演唱會、逛博物館,和現實世界基本沒有區別。其實,它最令人興奮的并不在虛擬經濟上,而是人的創造力,這種創造力尤其表現對真實世界的模擬和再創造上。比如有人創造了虛擬的“風”——一種虛擬空氣的運動,在《第二人生》的上空籠罩了一層真正的大氣。
雖說是“第二人生”,但人似乎有一種強迫癥,非要把“第一人生”嵌到“第二人生”里來。
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家在《第二人生》里做過一個試驗,發現那些外表迷人的Avatar會接近陌生人3英尺之內,而那些普通長相的Avatar則與陌生人保持6英尺的距離。也就是說,Avatar的長相直接影響到一個人在虛擬世界里的自信,而這種自信可以延展到真實世界,作為一種治療社交恐懼癥的方法。
《第二人生》最熱鬧的地方是都柏林的市中心,基本上是按照真實世界里的樣子建造的,細節十分精致。那里有一個叫Blarney Stone的愛爾蘭酒吧,與倫敦一家叫Bedford的酒吧結成一虛一實的姊妹酒吧。倫敦酒吧里每次開演唱會,都會在《第二人生》的Blarney Stone里現場直播。
曾經有人利用Wii遙控器把一臺跑步機接入了《第二人生》,身體明明在客廳的跑步機上,感覺卻在《第二人生》的海灘邊跑步。想象一下,如果那片海灘是真的夏威夷海灘,該有多爽?英國一家叫Daden的公司就是專門做這件事情的,他們想把Google Earth的數據導入《第二人生》里。
瑞士的一家資產管理公司在《第二人生》里復制了一個真實建筑的模型。當你打開真實建筑的大門,《第二人生》模型的大門也會同時打開。如果真實世界里的建筑著火了,《第二人生》里的建筑也一樣,中間也是由一種傳感器控制。
米切爾·卡普爾(Mitch Kapor)是林登實驗室的董事長,他的私人企業Kapor公司正在開發一種3D攝像頭,能讓你通過身體動作操控《第二人生》里面的Avatar。這項技術目前還在實驗室階段,或許有一天,類似的傳感技術能最終解決人與Avatar之間的“異質感”。就目前來說,無論你把Avatar打扮得多么標新立異,無論心理學家如何證明人與虛擬身份之間的移情作用,它始終是一種束縛——你不是自己,而是一個第三者。
今年6月,林登實驗室與IBM宣布,他們已經成功在《第二人生》和《OpenSim》兩個虛擬世界之間傳輸Avatar。他們還特地拍了一段紀錄片式的視頻,記錄這個“Avatar的一小步,虛擬世界的一大步”。從視頻來看,《第二人生》和《OpenSim》似乎也沒什么區別,不過,想想以后你在《魔獸世界》里的Avatar可以到《第二人生》做買賣,倒也挺有意思的。
在杰勒恩特教授的構想中,未來的Avatar會有更嚴肅的應用。它會是一種信息聚合的工具,它的底層軟件架構和高級搜索引擎一樣, 只不過Avatar是“推”,而搜索引擎是“拉”。想象一下,你的Avatar就像秘書一樣,為你搜集、保存和處理信息,尤其是與官僚機構打交道,省去你很多時間。比如你要告訴一個醫生你的病史,或者填寫納稅申報表,或者更新駕照,都可以讓Avatar代替你去。
“關鍵的問題是,你必須有一個統一的個人數據通道。你的Avatar要查看你的病史、財務記錄,到哪里去找?絕不能像今天的文件管理系統,東一個文件夾,西一個地址簿,不同的機器,不同的服務器。這些數據都必須統一放在我的Lifestream里面(Lifestream是耶魯大學上世紀90年代中期開發的一種技術,杰勒恩特教授在《機器之美》、《鏡像世界》兩本書中都討論過)。然后,下一步我們會用Avatar來取代官僚機構本身。”
Google Earth:一個透明的地球?
曾經有人對約翰·漢克(John Hanke,Google Earth的負責人)建議,能不能把《第二人生》的Avatar引入Google Earth的環境里,人們可以行走、飛行或者游泳,在真實建筑群的三維模型中游覽、探索。他回答說,這個想法很有意思,但目前還沒有這樣的計劃。
就像Google不久前關閉了Google Lively項目——一個意圖與《第二人生》競爭的虛擬世界,最關鍵的原因是它無法為Google提供有意義的數據。
艾 瑞克·施密特曾說,Google要用300年的時間組織全世界的信息。從這個角度出發,Google Earth是把地理作為一種濾鏡,組織網絡上一切具有地理元素的信息。不過,和《第二人生》一樣,Google Earth也將自己退到“上帝”的角色,把Google Earth開放給所有人。在地理信息的框架之上,不同的人根據自己的興趣可以添加不同的信息層,包括氣候、環境、新聞、歷史、文化、旅館、酒店、犯罪數據、學校排名等等。“層”的結構使Google Earth看上去更像一個關于地球的3D維基百科,而不是一個單純的三維地理軟件。
也是艾 瑞克·施密特說的,Google Earth會徹底改變人類看待世界的眼光——前一分鐘,你還在追蹤一束來自外星球的光線,回到350億年前;下一個瞬間,擺在你眼前的已經是未來被溫室效應淹沒之后的地球。整個地球,包括地球的歷史和未來,都可以被放到顯微鏡下觀察。
Google古羅馬項目是一個時間層。其實古羅馬3D游歷是上世紀90年代初的老東西,但放在Google Earth上來做,感覺就完全不一樣。美國的大屠殺紀念館與Google合作創造了一個層,標出了達爾富爾地區1600個被毀滅的村莊。鏡頭拉近之后,你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村莊的廢墟、幸存者的證詞、恐怖的照片。與“災難”的距離感瞬間被消除了。安德魯·希爾——科羅拉多大學系統生物學系的一個研究生,創造了一個層,顯示了從1996年到2006年期間禽流感從物種到物種、國家到國家的傳播路線。就像每個人都可以為Google Earth創造一個新的信息層,每一個有三維建模技術的人都可以為它添加新的三維建筑。
Google Earth 4.3版最顯著的一個變化是,添加了很多著名城市的3D建筑,巴黎、加州,都有極其真實的紋理或皮膚。在過去的版本里,這些三維建筑是用灰色陰影處理的。波士頓幾百幢建筑的模型都參考了真實建筑的照片,建模和貼圖的精細程度幾乎與真實建筑無異。你從Google Earth截屏下來的圖片,和從同一角度拍下的照片沒什么區別。而且,這些瑣碎的工作都不是Google工程師自己干的,而是業余愛好者用Google的三維建筑建模工具Sketchup 3D做的。在這個3D資源庫里,你能找到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大建筑的三維模型。
微軟研究院開發的一個軟件Photosynth去年非常轟動,它能把你拍的多張照片合成一個真實的三維模型。比如,你去了一趟巴黎圣母院,拍回100多張照片,Photosynth能把它們合成為一個巴黎圣母院的三維模型。照片越多,則細節越豐富。
這個軟件的核心是一種物體特征識別的算法,它能識別物體的空間特征,比如書桌的邊緣、椅子的曲線、書架的脊柱,相似特征的照片會被合成在一起。某個特征出現的次數越多,它與其他物體之間的空間位置會越準確。
Photosynth最酷的地方在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間,用不同的照相機拍攝的照片可以放在一起合成。Photosynth最近被合并到微軟的Virtual Earth里,一個與Google Earth相似的軟件。想象一下,Flickr上標有“紫禁城”的照片就有16萬張,每張照片有都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光線條件,如果把這些照片全部合成起來,會是一個細節何等豐富的三維紫禁城?
其實,這個技術并不新鮮,4年前南加州大學保羅·德貝維奇(Paul Debevec)教授在美國計算機圖形學年會Siggraph上公布過一段帕特農神廟的三維動畫,視覺效果十分驚人,其中神廟的三維模型就是利用高清晰度照片合成。我問過這位教授,用圓明園的舊照片是否可以復原圓明園的立體模型?他說,完全可以。